阎婆惜被宋江包养为何他还好告发宋江呢
阎婆惜被宋江包养,为何他还好告发宋江呢?
宋江和阎婆惜的情妇关系十分尴尬,阎婆惜对宋江并无感情,她喜欢的是张文远,与宋江媾和只是为了维持生活,但她千不该万不该,不该步步紧逼,逼的宋江只能杀了她。
一日晚间,阎家母亲干脆闯进县衙里,拉住宋江大叫:“押司,多日使人相请。好贵人难见面。便是小贱人有些言语高低,伤触了押司,也看得老身薄面,自教训她与押司陪话。今晚老身有缘得见押司,同走一遭去。”宋江推说晚上还有公务,不便过去。阎家母亲就是不放手,腆着脸说了实话“我娘儿两个下半世过活,都靠着押司”,求宋江务必回去。宋江心软了,跟着阎家母亲走了去。
一百两黄金对阎婆惜来说很重要。它是阎家母女下半辈子生活的依靠。况且,第一和第二个条件都是阎婆惜事实上已经实现的,只有这一百两金子才是阎婆惜“额外”的要求。所以,年轻的婆娘坚持拒绝宋江“赊账”。她的道理看起来很简单,很有道理:这年头,什么都可以拖欠,唯独给情妇的“青春损失费”不能拖欠!
阎婆惜毕竟年轻,不知道社会的深浅。对于宋江这样身份的人来说,他既然答应三日内给钱了,肯定会支付的。“欠债还钱”是最基本的江湖道义。这一点,大佬宋江从出来“混”的第一天就铭记在心了。阎婆惜最明智的做法是,见好就收,三日内等宋江来送钱。
阎婆惜却走了最愚蠢的一步:逼债。“婆惜冷笑道:‘我这里一手交钱,一手交货。你快把来,两相交割!’”宋江苦苦解释:“果然不曾有这金子。”阎婆惜进一步逼道:“明朝到公厅上,你也说不曾有这金子。”她走得太远了,也许是想搬出官府来压宋江。可此时的宋江对“公厅”两个字正好敏感,加上受到一夜的鸟气,怒气冲起(冲动是魔鬼啊),扯开被子就来抢阎婆惜抱着的公文袋。阎婆惜哪里肯放。宋江舍命地夺,阎婆惜死也不放。抢夺间,宋江看到床上有一把压衣刀子,便抢在手里。阎婆惜见宋江抢刀在手,竟然还想进一步喊叫要挟,大叫:“黑三郎杀人也!”正在气头上的宋江脑海中顿时出现“杀人”念头,手起刀落,阎婆惜“那颗头伶伶仃仃,落在枕头上”。
凶案就此发生。
分析这件改变《水浒传》的重大案件,宋江和阎婆惜的畸形关系是血案发生的根源。宋江不该包养情妇。但在一夫多妻合法、士人官场普遍风流的宋代,宋江的这一举动也不是什么大错误。指责宋江不该包养阎婆惜,就像指责孔子不会用电蚊香杀蚊子一样,脱离实际。
具体而言,阎婆惜的言行是酿成血案的主要原因。宋江待阎婆惜这个偏房不薄,阎家母女生活无忧,而且在知道阎婆惜送给自己一顶大绿帽
后宋江也淡然处之。阎婆惜知道宋江勾结晁盖强盗集团的秘密后,竟然借此要挟敲诈宋江。这就是她幼稚和犯大错的地方了。宋江能包养你,能在县里呼风唤雨,自然有他远远强于你的地方。阎婆惜却这么评价两人的关系:“我只道吊桶落在井里,原来也有井落在吊桶里。”宋江既然是井,怎么可能会被阎婆惜这个桶罩住呢?桶要离开井,又要罩住井,怎么可能呢?说穿了,阎婆惜是宋江养的一只金丝雀。既然是金丝雀就有做金丝雀的原则:做一只乖巧的金丝雀,永远别想着反啄主人。最关键的一个字就是:乖。
阎婆惜发现宋江通匪的秘密后,最乖的作法就是假装没看见,把公文袋放回原处任由宋江拿走。宋江是何等人,会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,说不定还会在心中默念阎婆惜的好。
如果阎婆惜不愿意这么做,那么当初就不应该住进西巷的鸟笼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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