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猫睡觉不漏脚跳水遭竹签透体致死庄主气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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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……老陈你……你看河……河里………”尖嘴汉子眼睛突了出来,他指着河里,连话都说不清了。
“有什么好看?你看到鬼了是不是?”老陈没好气的骂着时转过头去看河里。
我的妈呀!这是怎么回事?原本浊黄的河水怎么会变成了一片血水?
老陈骂不出来了,一阵错愕后,他们两人像疯了一般冲到河边。
流水悠悠,让人触目心惊的却是小河中央不停冒出来的腥红血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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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陈和尖嘴汉子大叫一声,双双不分先后的跳进了河里,朝着血水冒出来的地方游了过去。
等到接近时,他们一个猛子潜入了水中,赫然看到“恶蛟”周虎瞪着一双突兀怪异的眼睛,动也不动一下的沉在水中。
他们傻了。
也被眼前这可怕,恐怖的景象给吓得呛了好几口水。
他们都是识水性的高手,双双冒出水面之后,深深吸了一口气就再潜入了水里,惊慌失措的把“恶蛟”周虎的尸体给抬到了岸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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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总瓢子--总瓢子啊--”几近嚎啕,这两人的惨呼声,立刻引起了人们的注意。
也只是眨眼的功夫,冷云扬已经带着一大堆人,惊慌无比的奔了过来。
望着“恶蛟”周虎冰冷的尸体,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是惊恐无比的表情。
这也难怪,“恶蛟”周虎的模样也的确是太吓人了。
他光光的上身,有着两个拳头大的血洞,翻卷起的皮肉露出森森的白骨,还有一些黏答答的内脏。
双眼暴突,表情惊愕,似乎有着太多的疑惑,不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。
好些人已经忍不住的按着喉咙,开始干呕起来。
脸上铁青的冷云扬,双手紧握,头顶都要冒出烟来,气得浑身颤抖道:“老陈,这是怎么回事?总瓢子怎么成了这副模样?”
老陈抬起一张悲愤莫名的脸,哽咽着回答:“有……有人在水……水里设下了陷阱,预先插了好些前端尖锐的竹子,总瓢子一时不察,一个纵身跳下,结果那些要命的竹子就……就捅穿了总瓢子啊!”
冷云扬当然明白这是谁的杰作。
他几乎发狂的在河边兜着圈子,大吼大叫,暴跳如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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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冷大哥,冷大哥--”“大飞锤”魏震眼见冷云扬理智渐失,他连忙前惶声急叫。
“大刀堂”堂主雷鹏也明白冷云扬已经因为急怒攻心,若不再让他平静安静下来,后果就不堪设想了。
他一个前冲,抱住了冷云扬的身体,同时在他的耳朵旁边大吼一声“冷大哥--”
身躯一颤,骤然一惊。
冷云扬总算安静下来,停止了无意识的叫嚣。
他瞪着一双空茫的眼睛,慢慢的走到“恶蛟”周虎的尸体旁边。他蹲下身子,用手替他合上了死不瞑目的眼睛,悲痛不已的说:“周老弟,你放心的去吧!老哥我对天发誓,一定会揪出这个狠毒的杂碎,亲手把他剁成了肉酱来替你报仇……”
空气是沉闷的。
而气氛更是僵凝的让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压迫感,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动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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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逍遥庄”里的“聚义厅”除了冷云扬外,还坐满了一屋子的人,有“大飞锤”魏震和他的十三名铁卫。
“大刀堂”的雷鹏,以及他的侍从“迴旋刀”马标和“鬼影”王立民。还有“长江十四连环坞”的五位寨主,再加上一些“逍遥庄”的护院头领。
没有人说话,对于这一件接一件的血案,以及一桩又一桩的意外,每个人已经被弄得胆破心惊,惶悚不安。
因为那隐身在暗处的敌人,一点痕迹都不露,使得大家就像被一双看不见的手给掐在脖子上一样,有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。
更让人感到自危的是,谁也不知道下一个会轮到谁?而下一次的事件又将在什么时候发生。
一拍座椅扶手,冷云扬突然的一声暴吼,让每个人都吓了一跳。
“妈的蛋!我再也咽不下这口气了。明天,就是明天,我已决定调集人马立刻杀到'青龙社’,杀它一个尸横遍野,血流成河,来替周虎报仇以消我心中这一口闷气--”
雷鹏一向较为冷静,他审慎的开口道:“冷大哥,这件事急不得,我·我们还是研究一下,从长计议,不能莽撞行事。”
“从长计议?”冷云扬倏地一声冷笑,道:“还有什么好计议的?难道就在这里等着人家一个个把我们宰光杀绝?”
叹了一口气,雷鹏道:“大哥别忘了,大小姐到现在还没有消息,如果贸然行动……”
宛如一只泄了气的皮球。
冷云扬沉着脸,悲痛道:“我……我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,我怎能让周虎死得不明不白,永难瞑目吧!”
想了一下,雷鹏道:“我们不妨再等两天,一来我已经替你请了一位帮手'红蝎子’谢大娘,她随时都会赶来。二来'青龙社’如果真掳去了大小姐,必然会有条件提出,而我们再研究对策较为妥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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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的名,树的影。
“红蝎子”谢大娘在江湖上的名声,足以让在场的每个人神色一变。
冷云扬诧声道:“你……你怎么有办法把她给请来了?”
雷鹏有些得意回道:“有钱能使鬼推磨,只要肯花钱还怕找不到帮手吗?”
在这个时候能多一个像“红蝎子”这样的高手来帮场,当然是一件振奋人心的事情,冷云扬先对雷鹏投以感激的一瞥,然后道:“还要等两天这真是度日如年啊!”
“谁说不是,周虎也是我们拜把的兄弟,对于他的惨死,大家都一样难过,好歹就多等两天。”“大飞锤”魏震叹着气说。
雷鹏挪了挪坐姿,道:“这两天大家全都要特别小心了,不能再有任何的闪失,让那潜伏在暗处的敌人再得逞才是。”
提起这个潜伏在暗处的凶手,冷云扬就一肚子怒火。他蓦地对着一名庄丁吼道:“陈管事,他喵的陈管事怎么还没来?快去给我把他找来---”
那名庄丁连忙出了大厅,想必是去找陈管事了。
没隔多久,一名瘦巴巴的老头,气喘吁吁的冲进了“聚义厅”。
他一见冷云扬就巍巍巍的躬身行礼,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。
冷云扬面容冷峻,厉声道:“陈管事,我昨天交代你的事情,你他妈的办得怎么样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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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管事惶恐回道:“回……回老爷,已经查……查清楚了,最近人庄的人总共有十名,其中三名仆妇,五名壮丁,两名小厮,名册我……我也带来了。”
冷哼一声,冷云扬道:“除了仆妇和小厮外,马上把那五名壮丁给我找来。”
陈管事嗫嚅道:“您是说现……现在?”
冷云扬火爆道:“不是现在,难道要等到你他喵的进了棺材?”
身躯一颤,陈管事马上就转身离去。
他非常明白,在这个节骨眼上自己可得小心一点,要不然可就是拎着脑袋在开玩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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